2009年4月11日星期六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
--我与王立圣渐行渐远的缘由

    记得一次认识王立圣是在第一次班会上面,只记得大家介绍自己时候,最后都像小日本一样,不忘多谢关照之类的俗语。整场班会下来,我的耳朵都听起茧了,但是有个自称是山东的小伙,很斯文,带着眼镜,那节下来,我也终于知道,山东也产小汉。

    感觉立圣有点内向,可是我每次和他聊天,他却都有很多话和我说,奇怪。

    记忆中大一有BASIC计算机课程,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接触计算机,感觉很奇怪,上机课给我感觉时间太紧,练习老做不完。(废话,还用你说,肯定没有提前预习)我们老家把计算器也称计算机,谁知道大学的东西还长的和我以前买的不一样,有点稀罕.

    那个时候估计王立圣对计算机可能不很狂热!

    
那个时候,我记得计算机运行是DOS操作系统,使用的是哪种5寸软盘,现在估计要到博物馆才能看到了.BASIC课程已经没有印象是一个学期还是一个学年,但自己对计算机还是打不起精神,纯粹为了应付考试的.南昌天气经常阴霾多雨,到了梅雨季节,宿舍都湿漉漉的,艰于行走,记得某个傍晚,百无聊赖之际,
突然立圣在走廊里,问我,"万泉,要不要一起去上机?",一楞,"现在机房不是都已经关门了吗?",
"到计算机系的机房去,每个小时5毛钱",在立圣同学热情的召唤下,一年级的我,还没有学会足球,还不知怎么泡妞,当然更不知道要去跳舞了,手头有点钱,
除了存入银行,还真的没有怎么花过.再想想,多学点东西,总没有坏处的.于是双手空空,跟着立圣同学到了计算机系大楼,一条幽暗的走廊,伴随风吹大门碰撞的声音,还真是有点恐怖的感觉.好不容易到了机房,一看,天啦,这么多人在里面,有男的,有女的,有站的,有坐的,好不热闹.立圣先抢到一台电脑,我没有那么幸运,只好在他旁边看他怎么玩电脑.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使用的是UCDOS,字处理软件是ws,当然是连金山wps都没有的啦.更加没有window
系统的,那个时候玩的最多的是练习打字程序,还有就是五笔输入法.天啦,立圣真是太厉害了,我对他真是佩服的如滔滔江水啊.

    那个时候,我知道立圣对电脑非常的狂热!

    
有次,和立圣一起上机,立圣考我,"你认为输入4个字快,还是3个字快?",我不加思索,"那肯定是3个字快啊",我现在已经忘了当初练习五笔输入的情
形,只记得立圣说的有道理,"4个字,你都不用考虑,它就形成汉字了,而3个字你还用思考刚才输入多少字符了".那个时候立圣的书包有很多的软盘,有3寸
的,有5寸的.而我,一个没有,在一个周末的午后,去了南昌XX大厦,具体什么大厦我已经记不清了,在八一广场对面.花了18元买了一个3寸盘是sony
的,宝贝啊,那时!

    那个时候,立圣对电脑还是非常的狂热!

    
大一结束后,大二刚来的时候,历史补考,没有赶上时间,被挂了.不知怎么,也不影响我心情,接下来就是开始金工实习,那个时候认识几个对我一生都影响深远
的人,一个是白公子,一个是吴成B,实习间隙,我老乡就跟我上课,如何听鼓点,如何迈脚步,吴成B更是好为人师,动不动就搂着我的腰,要教我跳舞.在这几个"名"师教导之下,对跳舞出奇的兴趣,那段时间,我一个月跳了28天的舞,还有两天是因为感冒,卧床不起.这个记录不知现在是否有人突破,那个时候,立圣有几个晚上找我去上机房,我都婉拒了,慢慢地他也就很少再来找我一起上机房了.

    那个时候,立圣对电脑更加狂热了!

    跳舞热潮一过,又认识一帮"狗"友,乐乐,机枪,兔子,老大,老熊,小猪等足球明星,说心里话,在我大学之前,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足球.排球,篮球,乒乓球等倒是见过,这个可能和我出生于海岛有关,哪有那么大的场地啊,我们高中那个时候操场也就是跑跑步,几个篮球架在当中,其他单双杆等等都在操场的侧面.在大学,经常在楼下有人踢球,
那个时候,我们新生楼后面就是一个很大的足球场,就是现在的女生楼好像.好几次,路过机枪的宿舍,总听见有人叹气的声音,肯定又是我们班输了,那个时候输
3个球以下,就和赢球感觉一样.从那时开始中午,下午的时间基本就被这些人占据了.

    那时立圣对电脑应该是更加的狂热了!

    
毕业之后,我到了上海贝尔工作,那时上海据说有如下几人:兔子,多多,林新波,粉粉。我那时基本都在浦东,要不就出差在飞机上。偶尔有时间找李梭和林新波
玩玩,已经都是很奢侈了。不过那个时候我们的粉粉就是如现在一般的大忙人,经常无法找到他。现在在上海的同学应该都是我离开之后再到上海的,如果我和粉粉没有离开上海,现在恐怕上海的同学会是最多的吧。但是我没有想到的却是,王力圣同学后来也到上海了,而且专业就是他最痴迷的计算机专业,从此在上海扎根
了。

    恐怕那个时候力圣对电脑不止是狂热了!

    多年之后某个夜晚,我打电话给力圣,声音依旧磁性,力度控制恰当。给人不张不驰,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他很喜欢上同学录,看来也是性情中人,看来不会为了上同学录而需要预约的那种人。

    估计现在力圣大概一定还对电脑狂热吧,否则如何解释“访问频频,发言寥寥”的现象?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2>
--那颗有生在南国的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不管是有生还是詹总,回想起来,第一印象就是在春天喜欢"发几枝"的詹总,具体是否与"满园春色关不住,几颗红豆出墙来"有关联,这个的确不知道,说实话,也无从得知,更无从联想。平生见过几颗红豆,还真的不知道那树是啥样?

    
大一时候,有生是和我同一宿舍,后来为何逃离组织,我猜大概是我们那拨人真的就没有一个想读书的,所以更显我们的有生志向和报复,这个没有反讽或嘲弄的意
思。真的,那个时候我们宿舍每到夜里,几个铁杆麻油(麻将可以当油条意思或麻友),一定都是通宵。虽然李梭和老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都尽力控制他们的声调,但是如果他们一胡大牌,比如德国十三烂等等,那种激动夹杂着颤抖的声音,比张学友唱的<约定>还更有穿透力,即使睡熟如我者,也难免被吵醒。假装起来上洗手间,也乘机看看牌桌上面的形势,并可以估计他们大概什么时候会结束,虽然对我学业没有什么影响(没有学业何来影响?),但是也怕影响我每天早上准点吃早饭。所幸那个时候早上实行跑步点到制,估计等诸如粉粉,一花这类品学兼优们跑完回来的时候,我知道我也该起床了。那个时候我并不反对他们
夜里辛苦努力劳作,因为麻油也勉强算是每天最早起床的那拨,而且还比较道义,我知道李梭好几次早上一早就把我们宿舍那些人都点完了名。吃完早饭之后,我们按照惯例,把门给它锁上,他们在里面就可以休息了。同学嘛,应该相互帮助的啊! 这些人在校的时候就知道赚钱的辛苦,比我等觉悟好的不以里计了。

    
有生平时很喜欢唱歌,现在我还记得那首<纸飞机>,
而且风格是和粉粉同一路数的。如果两个人同时放歌的话,恕我耳朵灵敏度不及乐乐,我无法分辨出那首歌是他们当中谁唱的。大一时候有生很厚道,乐于助人,大二时候就开始变了,变得喜欢欺负我们宿舍的温风义。可伶的温风义,那时是又瘦又木呐。所以我个人的观点是后来温风义为何会那么三八,恐怕都是有生先生的调教所致。依然还记得在大一,大二时候,有生始终都会坚持早上背英语的习惯。说实话,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用看天气预报,甚至躲在被窝就知道今天的天气。原因很简单:
只要一听早上没有人在我耳边背英语,我就知道了,今天肯定是晴天;最难受的还是下雨天,有生没有办法到外面背英语,我最初无法把那清脆的声音化为念佛的咒语,每次忍耐,再忍耐。感谢佛祖,总算一学年下来,晴天总是比雨天多,而我对"外语佛学"也开始入门了。有生的英语是很好的,这个在我们宿舍是公认的,我们宿舍第一个过4级和6级的好像就是有生吧。于是我从他的经历也得知,成功人士都是要信佛的。否则古语怎会有"抱佛脚"说法?老祖宗的经验教训往往都很灵验的。我知道溧阳可以站着睡觉,我在嘈杂的环境下依然可以独立冷静思考,看来和有生先生的付出不无关系. 但是有一点就是无法理解,
溧阳四级一直考了四年,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用功读英语, 他把泡妞的时间都用在背英语上面了, 最后还是没有通过, 是否与有生后来离开我们宿舍有关?

    
有生笑起来却很是豪爽,这个和他的相貌好像有点不吻合。于是平时没事的时候,经常逗有生笑。后来有生和李梭换床位,有生好像和机枪,乐乐之流混一起了。乃
至后来得知其昵称是土豆,有时是豆豆。估计是乐乐取的吧,反正我不知道这个绰号的来由,不知知情人可否补充一下?但是也很奇怪,在我们宿舍时的有生,还有努力读书的样子,和机枪这个墨缸一起,估计我们纯洁如雪的有生也开始变颜色了。有几次竟然在谢家村的录像厅也能看到他,还有几次竟然也会穿好运动衣服,等
着和我们一起玩球,虽然次数不多,但我知道他在努力,努力地"堕落"!

    
据我所了解的有生,在大学的女人缘没有如现在这样蓬勃。只知道他以前也会和我们一道去机械楼旁边的树林里去数有多少对的恋人在昏暗中拥抱,于是他也每每担
心每晚有多少无辜的少女要掺遭毒手,每每牵挂,每每涕泪。知道了他总是太善良,太为伊人着想。而我总是笑慰他,"你应该想想又有多少女孩历尽艰辛长成女人,这是功德啊!",而后每每与我反驳,总以他的纯真的观点来回答,估计那时是我最早悟到的"禅"!

    
善良的有生,在我们宿舍是没有人会欺负他的。我们宿舍虽然都是聚集了一帮让我们班主任们都头疼的人,但绝对不是最头疼的那些.
我个人认为最让班主任头疼应该是胡国辉,小猪,机枪,乐乐这拨对班主任讲话阳奉阴违的家伙们. 不像我们虽然对班主任那套主张有的不是很赞成,
但是一旦赞成, 我们都是克尽职守的, 举双脚拥护的. 我们还是讲究平等和尊重, 我们总是相互保护,可是就是不明白,这么纯洁如有生者,
到了机枪之流宿舍后,竟然会和别人打架。一天中饭的时间,有生红着眼眶,边吃饭,边述说在机枪宿舍被人打了,一听就上火,也顾不上要给我们机枪同学的面子
了,把林新波给教训了一顿。说实话,现在如果再和林新波,我只有挨打的份了。那时可能比较生猛吧!现在想想,看来即使现在机枪对于保护他的手下估计还是不会那么尽力,这厮在事到临头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一定是如何先保护他自己。其实这个和机枪也没有啥关系,纯粹是我啥掰,有生被欺负好像在南京的时候吧.

    
很少和有生一起上自习,因为我个人认为晚自习应该是娱乐生活的部分延伸, 有生在自习室太无生气, 一个人拼命啃那些黄金屋.
我一般会和温风义,白公子,溧阳等一起上自习,我们上自习和我们在军训时候一样的,除了站就是跑,基本没有坐的时间。我们选择次序不是以自习室的距离为充分条件,也不是以哪个房间是否有空座位为必要条件,
纯粹以大眼妹在哪个教室为决定条件的。我们每天晚上上自习比早上跑步还累,一般路径如下:从食品楼1楼到6楼,而后电机楼,再机械楼。一旦发现大眼妹在哪个教室,肯定前后左右,啪啪啪啪,四本军事方面的旧书籍就占据了她周围四个方位。而后再踱到校门口,那个时候流行磕葵花子,我老乡一般会买一包犒劳我们,
白公子一般坐在大眼妹后面,我等位置不定。经过多次之后,我基本都可以估计出每天晚上大眼妹出现的教室的概率,很准!平时一般食品楼3~4楼,临近考试,
那么都会在机械楼,我估计是临近考试,所有人都去抱佛脚了,食品楼是新楼, 灯光和座椅都很棒.
所以食品楼位置就很难抢占到。那时候我就觉得我老乡胆子实在太小了,即不敢和大眼妹套近乎,更不敢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估计是怕我们笑他。于是,当我偶尔坐在大眼妹前面的时候,故意示范如何拿问题去问大眼妹,有次大眼妹直勾勾的盯着我,好像很是诧异,我也不怕,也一直注视着她,发觉她的眼睛的确很有神。最后估计应该是盯不过我,她只好继续研究我的问题了,她后来给我解释怎么做的时候,我招呼我老乡过来一起听,谁知我老乡仍然不敢。这也就是他被机枪同学一直诟病的原因吧。若干年之后,我在清华研究生处碰到大眼妹,清瘦已不如从前匀称,而且眼睛已没有以前的光泽,我们相视对方,我感觉她好像是大眼妹,但是就是想不起她的名字,也不敢确认。后来里面的办事员叫我的名字,而后她对我说”你就是李万泉啊“,我有点唐突说"是啊,你是不是大眼妹?”,她点点头说“我是吴秋艳”,总算记住了她的名字。从她那里,后来我知道了刘秋莲的联系方式,后来就知道了奔阳,小许,国艳等人的信息。这是后话,也很有机缘。

    
那颗定居在南国的豆,气候和土壤都很适合。听说身居要职,而且也开始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空了。很是欣喜,而且相信善良的人终有好报。但是枝繁叶茂的相思豆,
偶尔飘落到院外某些异性头上,我想应该也没有人太在意的吧,毕竟善良的本性还是不会更改太多吧。但还是要善意提醒一句,要注意防范于未然啊!这方面机枪同学做的最好,我等都要向他学习,要不耻下问。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3>
周建安

--建安某年的琐事

    锻压班不仅盛产superstar, 据说还是个帅哥遍地的地方, 估计这个是南昌大学的传统吧, 就如师大一般美女都多相类似.

    建安我记忆中好像来自宁都或是于都, 应该是革命老区, 是典型的帅哥和男子汉, 是真正意义上的老表, 为人低调, 不张扬. 意志坚韧,  遇阻百折不饶.

   
记忆中建安同学和连洪罡同学是铁哥们, 基本都在一块, 一块儿上自习, 一块儿打乒乓球, 当然了,都在一个宿舍. 说实话, 已经没有印象了,
到底建安同学当时在班上成绩排名了. 唯一肯定是比我好, 当然也是比机枪,乐乐好的. 有点不理解, 为何每次考试我总是比机枪和乐乐好那么一点点?
估计是每次考试总能够抢占比较有利的位置吧. 那个时候我和机枪,乐乐,老大们一到考试, 身体里那潜在的管理能力就能够得到充分的发挥,
每次人员安排, 坐席的腾挪总是很显功力的. 而建安给我的感觉是从不为我们这些人的折腾而影响过, 仍是以我为中心, 有条不紊, 沉着应战.
那个时候我总是很羡慕他.

    回想一下班上最早一拨的研究生. 除了奔阳是准备早外,
还有几个女生那是基本抢占我们班上所有的优势资源, 辛苦奋斗而终有斩获的, 好像就他和连洪罡. 一花和文峰那是聪明, 是我见过为数不多的聪明人,
喜欢玩, 记忆力超强. 至于我师父兔子先生, 当初可能不知道我在上海, 觉得没有人陪他一起踢足球, 辛苦许久得来的东西也不珍惜,
撒手就跑回南昌找机枪,老大们切磋球技了.

    建安同学很勤劳, 天天都有打开水,
我们都知道, 在学校打一次开水对于我们宿舍来说无异于马拉松, 要跑很远很远的路, 听说在女生宿舍后面, 如果说轮流打开水,
这对我和李梭不公平, 凭什么都是他们去打开水?当然了,这种事情我们要发扬风格, 不能和温风义,詹有生们计较太多了, 谁知后来这些家伙,
慢慢地也不和我们客气了, 所以后来我们宿舍开水瓶基本都是空着的, 连开水瓶自己都闹干旱了. 每到深夜口渴时,  总是借口找老大聊聊天, 
取些足球方面的知识, 明白人都知道,  拿着空杯子去人家宿舍聊天,  其实是干吗的, 所以老大很客气, 一开始就四处找开水瓶, 要给我倒水,
我记得那时开水瓶是有编号的. 老大一提, 怎么空的, 而后再提老琅的, 怎么也是空的, 于是老大就问, "我开水瓶不是刚打的开水吗?",
"刚才温风义过来倒开水了", 项主席这么告诉老大. 于是我就开始骂, 这个死温风义, 怎么拿东西都不来和人家通知一下.
而每次老大都会去建安同学的开水瓶倒一点开水给我, 因为那是老大最后的希望, 也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幸亏每次都能够有所斩获. 从那个以后,
其他几个寝室看到我们宿舍的人就开始怕了, 有的甚至把门直接关了. 而后通过门上面的窗口告诉我们, "没有开水了". 有次我上洗手间的时候,
亲眼看到老魏把宿舍们"砰"一声关上, 而后对门口的温风义说, "你这家伙又来倒开水, 我们这边没有". 嘿, 这些小子们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搞得同学关系如此紧张? 后来在溧阳同学千千万万次试验, 即使被学校抓过多次, 依然矢志不渝地用电热快来烧开水了.
这一下子解决了那些平时丢在角落的开水瓶, 变废为宝, 逆转就在一瞬间, 太神奇了. 后来发觉机枪处理事情的手段比我高明多了,
他只是到我们宿舍借电热快, 有时候自己就接了一壶冷水, 而后放在溧阳的床边, 烧开后径直拿走了, 都不留一点保护费, 看来这家伙是这个道上的.
我们宿舍和班上所有同学关系能够处理这么好, 估计电热快是居功置伟的.

   
建安同学还会为情所困, 这个是我当初无法想象的, 一直都这么认为, 长得帅的只有让对方为情所困, 还会自己被自己束缚住? 于是刚开始很是怀疑,
装模作样的在同学录上安慰几句,  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其实这些话粉粉来说最适合了, 他常说, 比较顺口). 
后来通过其他同学获知真的发生此种事情的时候,  我对建安同学的人格又格外增添一些敬意.  我知道谁如果找到建安这种人, 
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痴情如建安着, 不见来者了. 虽然我们会把他和机枪, 粉粉, 乐乐等相提并论, 但我觉得还是很大不同,
机枪那是矫情, 什么屁大的事情, 非要搞得和古人一样, 闹私奔; 粉粉不提了吧, 烂情者无出其右; 就乐乐还好一些,
这么多年感情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一直很稳定.

     过不了多久, 建安也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幸福生活如我们所预期的那样. 慢慢的, 也少来同学录了, 慢慢的, 也逐渐悄无声息了!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4>
付志强

--那把功能强过AK-47的是否依然裎亮

    机枪的脾气很好,不知这个绰号是谁给取得,好像有点不对题,若是,那么也是周星星同学的<逃学威龙1>中的"剪刀脚"上司身边那把所谓的"善良的枪", 十几年就是没有开过一枪.

    从来没有想过在大学四年会和机枪同学成为好友, 原因就是机枪给我第一印象并不好.

    机枪大概是有点近视吧,  看人带有一点斜视, 但是好像也没有怎么看到他戴眼镜, 即使在每个期末最重要的时刻. 而且嘴唇略微上翘,给人很孤傲而不待见的感觉.班上比他瘦的看来只有几个女生可以与之相提并论了. 双手及膝, 异相!

    大一对我和机枪来说基本是白过了,可能总共谈话次数不会超过个位数吧.兴趣爱好各不相同,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加之自己那个时候说心里话还是想读点书的,不想和有点流氓气质的人同流(后来我自己不自觉的滑入这个圈子,估计是自己没有守住最后的防线). 于是机枪的世界也只有乐乐,小猪们最懂了.

    大一期间唯一和机枪有关联的事情, 就是他是我们班上最早使用海飞丝洗发水的人. 那个时候我们学校的小卖部除了卖一些过期的食品,
还有就是很小包很小包的洗发水. 剩下就是圆筒状的蜂花洗发水, 那个时候看过郑依健做的海飞丝广告, 但是产品是没有用过的.
郑依面很帅,估计他代言的东西应该不会差吧.但是学校是买不到这样高档的洗发水的, 好像要到对面的京海商场才有.
不过那个时候觉得京海商场的东西贼贵, 自己很少在那边买东西的. 而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机枪开始给我就留下一点好的印象了.

    大二的时候和机枪同学接触就开始慢慢多起来了, 最初的原因我猜测是机枪经常买些报纸, 如足球报, 还有一些关于足球的杂志,闲来无聊的时候,
我总喜欢这个宿舍逛逛,那个宿舍遛遛, 慢慢发觉到一个秘密, 机枪的一些报纸和杂志总喜欢藏在枕头下面.于是不管机枪在与否, 都顺手拿了,
看完再还给他. 于是和机枪的话题就慢慢多了起来, 隔不多久, 见机枪的墙壁上贴的版画开始多了,我记忆中就知道有一张贴的是克鲁伊维特的海报,
特帅的那种.

    经常听机枪,乐乐,小猪们"争论"一些足球方面的心得, 自己有时候也在旁边默默的听着, 慢慢自己也知道了什么是越位, 什么是前锋, 中场和后卫了. 慢慢地自己也知道什么AC米兰, 什么马拉多纳了.

    机枪输球之后的脾气总是很好的, 虽然没有老熊那样唠唠叨叨不停, 也没有乐乐那样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估计那个时候的机枪已经见过大场面,也有可能已经输麻木了,见怪不怪了.

    机枪穿足球套装时候的确很帅, 这个和他近期抱怨的一样, 长统的足球袜衬托起修长的大腿, 十分性感. 于是很羡慕, 怯生生的问他,
这些套装哪儿买的?我自己表达也想买一套来效效颦. 后来在老大,兔子师父和机枪的组织下, 我,孙健这种草鸡也被强征入队了,要统一着装了.
故在某个周末的午后, 我们一大堆人马, 浩浩荡荡的开赴某个偏远市场采购运动服, 鞋, 袜, 足球等等.那个时候我和孙健,
估计是一堆人马当中最菜的. 所以机枪也是知道接下来他自己要付出多少心血来培养新人了, 但他的确没有退缩, 迎难而上,
多年之后回想起那种默默的鼓励, 依旧让我十分感动.

    机枪虽然腿细, 不过脚弓硬朗,
脚法也很好, 那个时候实在不敢想象这么细的腿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爆发力. 那个时候在我们宿舍旁边, 有个可以晒被子的地方, 紧挨着个很大的墙壁,
机枪每次和我们练球的时候, 踢球总是砰砰的巨响. 而我的动作明显就很笨拙, 球能够打到墙壁已经不错了. 当然了, 后来我学会一点足球后,
也能发出砰砰声音, 也知道了足球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要靠技巧的, 光有力量是不够的.

    慢慢和机枪开始熟烙之后, 也开始和机枪开开玩笑了, 也开始知道了机枪和乐乐都喜欢去游戏厅玩游戏, 特别是我们学校的电子一条街,
我印象很深的就是我,乐乐,老大,机枪,好像还有小猪, 一起到游戏厅玩游戏. 我, 机枪, 老大三个人玩一台大的游戏机, 好像是三国志,
那个时候最过瘾了, 用了几个游戏片子就通关了捉到曹操了.后来聊起来才知道这些人经常夜里出来打游戏. 特别在夏夜的南大, 天气潮湿并且闷热,
呆在宿舍那会出人命的. 于是我们这些人把铺盖放在建筑系的下面操场, 人都一股脑的都往游戏厅跑了. 夏夜的南大生机勃勃并充满着诱惑,
那个炒螺丝配啤酒, 至今依旧让我回味, 有次和几个朋友寻访北京各个角落, 查询有无南大那样的炒螺丝风味, 可惜就是没有,
最接近的口味,就是离乐乐租的地方不远,有个炒螺丝,味道还可以,不过就是没有那种汁, 浇在螺丝上面的, 特入味的那种. 什么时候回南昌,
不管如何, 不吃它10盘绝不下桌. 当然了,还有青蛙肉了, 离开南昌之后,
我再也没有吃过了.我们学校门口有个什么酒家(是不是幸福酒家?印象中就是名字特土,生意特好)好像生意特别好,具体什么名称我已经忘了,每次我们大一点
的聚会都在那里举办,呵呵,别的没有,就是人多.还有在操场睡觉也会出现意外情况,就是蚊子特别多, 而且还会有人偷东西, 还会有人偷席子,
我席子好像就被别人卷走过一次.

    我们班上要是足球输了,基本看不到机枪骂人, 但是国家队输了,机枪会开骂.于是知道了其在心中对于祖国足球事业甚为挂心,奈何国足如阿斗,一年不如一年,现在机枪坏脾气, 估计是从这里开始的吧.

    后来几年,基本都和机枪混了, 于是知道其脾气甚好. 不管我怎么骂他, 基本都不会生气的那种.
这个和粉粉相似.而他那时而天真的笑容,真是灿若星辰,我印象中机枪上课很积极,基本是属于绝对早到的那一类型的人. 但是是否早退,
我不是特别清楚, 反正每次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 都可以看到前面走着机枪.当然了,这个都怪我, 因为我最挨不了的就是饥饿了,
所以一般在第三节就会回宿舍修养片刻, 而后就径直去食堂了.
不过还真的没有印象机枪是否有上过晚自习?应该没有吧,否则如机枪那样的智商,怎么也不会沦落到要和吴成B论成败是非了吧.

    92~96
年的南昌, 娱乐事业刚刚起步, 对于我们穷学生来说, 南大四年,说实话,适合游玩的地方并不多,更何况立志禁欲,发奋图强的机枪,
这个的确是很明智的举措, 叫"修养生息". 在97年的时候, 我和当时的女友牵手走在新余街头的时候, 才发觉新余的确是个好地方.
有个公园,好像以某个画家的名字命名的, 风景很不错, 夏夜的灯光把整个城市点亮, 而旖旎的风轻轻吹拂着行人,
真的有让人"直把杭州做汴州"的感觉. 当然还有新余市政府前面那个广场, 人潮涌动, 波涛汹涌, 美女如织.
苏轼有诗云:"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新余人。", 我估计苏轼已经尝出荔枝(印象中荔枝老是和美女一起出现的)个中滋味, 我看机枪也快了吧. 或许过不了多久, 我们就依然可以期待那裎亮如昨的枪.

    当然那次是我毕业之后和老大,乐乐等首次见面, 不仅观摩了他们毕业之后的球技, 他们还请我吃水煮鲫鱼, 呵呵. 那盘端出来的时候吓我一跳, 只见辣椒不见鱼, 不过味道很好, 啤酒那晚我也喝的不多, 怕把当时还不富裕的几位喝穷了.

    从来没有想过机枪同学除了脾气好之外, 还很具有同情心,  在很早的时候就建立了个同学录,  让我们在与这个世道周旋的同时,  还可以偶尔在这儿小憩片刻,  实在是功德无量. 而这一白, 足够遮过我等对机枪包括相貌在内津津乐道的那百丑了.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5>
吕乐乐

--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

    班上最适合从事我们专业的我认为有两个, 一个是溧阳, 另一个是塔哥, 这两个身板一出去,
肯定会有人不自觉地发问:"你是不是打铁的?", 谁知后来就溧阳坚守自己的岗位, 塔哥好像从事电力方面的事业, 塔哥真的太可惜了他这付好身板啊!
故我的看法有一半是错误;



    我们班上最不适合干这个专业的我也认为有两个,一个是乐乐, 另一个就是我老乡白公子, 这两个不管从外形, 性格, 谈吐, 风度,
气质与打铁相差甚远, 谁知我老乡却继续从事此专业, 而且现在还混到一官半职的, 而乐乐早已成功转型. 看来我的看法还有一半是对的.

   

    肯定有人对我的分析很不服气, 一定会举例, 如周元P, 许勇明, 一花等好像都不太适合我们这个专业. 说实话, 我对自己的感觉没有什么量化概念或什么理论依据, 直觉需要理由吗? 不过还是牵强一点论述我的理解:



    既然和铁有关, 那么起码需要钢铁一样的肌肉或者身躯, 虽然周元P是很单薄, 但他对这个专业至少不讨厌, 你看他天天拿着一个棋盘,
各个宿舍找对手, 即使我们上课时, 他也会在我身边说:"万泉,来,我们下一盘", 而后就直接在空白纸张上提笔随手就画出9*9的格子, 而
直线平行和垂直的所达到的标准程度, 让我惊诧的他的才能更适合当画家或者建筑师. 兴趣是最好的老师, 而且周元P的专业成绩我感觉一直都比我好多了, 所以我认为周元P虽然也是单薄之身, 但其身体蕴涵着兴趣和能量, 足以胜任这个专业的.



    许勇明没有什么很深的城府, 很随和, 也很容易接触, 做事一板一眼, 很是认真. 我一直认为认真的人都会认真选择他自己的专业的,
不会和自己选择的专业开玩笑的, 至少许勇明就是如此.我毕业之后在南昌有幸见过许勇明一面, 虽然宿舍居住条件简陋, 但其乐观面对现在和未来,
让我认识到其潜力应该是胜过我老乡白公子的.我一直认为乐观的人是有未来的,



    一花就不提了, 这个专业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而且其聪明才智都已经抢了不少其他专业的科班人士的风头.



    我一直都不愿意叫乐乐的外号, 我觉得乐乐比什么阿贵, 老龟等更朗朗上口. 记得刚刚到班级报道时, 我们宿舍为这个名字还争论的一段时间,
到底是(yue le),(le yue),还是(le le)? 我个人的看法是(yue le), 因为一个动词, 一个名词, 整体比较有动感.



    我老乡白公子炒的一手好菜, 这个不是什么秘密了, 基本地球人都知道. 但是要是我说乐乐也炒的一手好菜, 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够相信了.
可能除了他老婆之外, 我算是比较有口福之人了, 乐乐为我作了近一个月的好菜肴, 让我即使面对死神, 依旧可以坦然从容.



    2003年, 北京的春天比往年都要准时, 而且还天天天晴. 周二的午后, 我躺在床上酣睡, 突然手机响起, 一看是乐乐的电话,
赶紧接听. 乐乐说学校现在不让任何人进入了,已经封锁了, 问我是否可以在我家小住片刻. 我赶紧说没有问题, 我前几天在闻到风声前,
已经把我老婆,小孩都送回老家了. 在我订机票后的第二天, 已经订不到一张票了, 而且航班也基本已经停止了. 我还对他说,
我现在一个人都闷死了, 赶紧过来吧. 死也有个伴. 接完电话, 我的心情好多了, 赶紧看看冰箱里面的菜, 估计一下可以够两个人支持多少天,
米和方便面等应该是够的, 我老婆回老家之前, 特地给我到超市抢购的.



    过不了多久, 乐乐就打的过来了, 我看门一看, 吓我一跳, 黑色的口罩, 在春天的北京, 那么耀眼却又那么的不合时宜.
看乐乐封的严严实实的, 我就开始笑了. "我看这样的着装最多也就是能够防止你自己的病毒不会往外传吧", 他笑笑,
"你以为买一个口罩很容易吗?现在没有东西比这个东西更抢手了". 而后他比较奇怪, 问我怎么没有上班,
我告诉他我们公司认为损失任何一个人才比现在去创造财富更加重要, 于是让我们都休息, 具体何时恢复生产, 要等通知.



    我们心里都明白, 接下来的时日, 要不一起死, 要不一起活. 与其一个人在家郁闷而死, 不如找个伴, 也可以快活而去. 我马上下厨,
去炒几个菜, 而后打电话, 让下面的小卖部送箱啤酒上来, 幸好小卖部还没有关门. 一会儿, 酒和菜都好了, 我和乐乐就开始上桌了.
彼此都把对方当作临终之前可以托付的对象, 边吃边聊起来了, 乐乐给我介绍他去新疆还有黑龙江的经历, 我给他讲最近北京的一些事情,
比如某个医院都已经不接收病人了, 有些人已经无法承受这个压力, 有人自杀,也有很多人跳楼了.
喝着说着, 自然而然聊起远在各地的兄弟姐妹们, 突然想到, 现在机枪他在干吗? 老大现在会在干吗?... 等菜吃了差不多,
我们一人拧一瓶酒坐在沙发上, 继续喝着, 而后开始拨打机枪的电话, 边说边了解新余那边的情况, 知道了什么铁路沿线都已经被封掉了,
新来人员被要求量体温并要隔离一个星期或者更长时间. 但是好像整体情况比北京要好很多, 我们就差点没有给机枪交待遗嘱了, 其他该骂的也骂了,
该说也说了, 最后不忘交待他现在还正当时,好好享受人生,有空多泡泡妞,"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当然令我们更加感慨的是这家伙怎么不在北京.



    接下来时日, 我们除了还可以上网看看死亡人数和疑似人数, 其他如电视, 小说的确都很无聊, 一直认为国内的电视剧都是愚民工具的我,
天天播放皇帝太监戏, 老百姓除了知道盲目遵从还可以从中得到什么? 故已经好久不看电视了.  当冰箱菜空之后, 
我和乐乐很小心的避开路上的其他行人, 尽量不和他们靠近, 在我家后面不远地方, 有个露天批发菜市场,  那边买菜应该比超市什么要安全很多,
而且菜很新鲜, 每次和乐乐都尽最大能力拖最多的菜回家.



    乐乐炒的辣椒炒蛋和莴笋叶子非常不错, 那是我第一次吃莴笋叶子, 很嫩, 加点老干妈辣酱, 下酒的确不错.
接下来时日对我们老说其实倒不是什么负担, 而是过得很充实, 话题很多, 时间都过得很快. 就是有一天, 我们两个一起出去买菜,
看到我们隔壁一栋楼门口用白色宽条幅围起来, 几个穿白大褂的大妈后面背着药箱, 一边压一边喷水雾在那里来来回回的进行消毒,
围墙外面远远的也站几个人在观看, 但是绝对没有人交头接耳讨论. 我和乐乐也没有多看, 应该是可以估计, 又有一个生命近在咫尺走了.
一路上我们说的很少, 但是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还得要去买菜, 还得要坚持看明天的太阳.



    当然那特殊时期, 我们谈的最多的还是南大那四年难忘的生活经历, 期间把各自了解到的信息交叉汇总一下, 而后得到如下信息:

1) 机枪找到女友, 而且还是家长反对的;

2) 老大变胖了, 当然职务是提高的;

3) 小猪是清纯的, 但社会是复杂的;

4) 老熊是不瘦的, 师妹一群一群的;

5) 粉粉是单身的, MM是想甩都甩不掉的;

6) 白公子还在继续跳舞, 不过女友是很早就订的;

7) 吴成B还在老家, 老婆是江西带过去的;

8) 兔子是忙碌的, 去新余也是偶尔的;

.....

    在为这些同学们高兴的同时, 也有一个喜讯, 因为特殊时期, 乐乐的毕业论文可以延期或者不用答辩的, 这是我听过最为人道的信息.
故乐乐接下来几天还要准备做他的毕业论文, 我也把自己兴趣转移到如何完成我自己设计的功率放大器, 在网上到处搜索配套产商, 在非典的期间,
所有人突然间都知道网络还可以这样使用的, 恐怕中国的网络事业发展要前进10年了. 我对自己设计的产品非常满意, 后来粉粉,乐乐等有到我家,
我就show一下自己的产品. 音色, 频响效果都非常不错.



    渡过每天禁闭的生活, 等到解禁的时候, 已经是夏天时分. 大家该忙啥要继续忙啥了, 乐乐也回到人民大学, 去沐浴那剩下时日不多的校园时光.



    大学四年, 乐乐给我的感觉总体来说是即使他最精神奕奕的时候也好像没有睡醒.
这也就能够理解有次他把自己的MSN的标签定为"睡觉睡到自然醒, 数钱数到手抽筋", 估计手抽筋是常有的事情, 但未必都在数钱.
乐乐平时话也不多, 也很低调, 经常看到他就是常裂开嘴笑, 即使被机枪, 老熊嘲笑的时候. 还有就是好像见人还比较害羞的样子,
这也可以理解为何像升级这样的大事自己都不上5460通知, 而是通过奔阳同学我们这些人才得知的.



    但是如果你的印象还是停留在这个程度的话, 那么就绝对错了. 在北京的乐乐, 口风甚健, 谈吐得体, 而且分析事情深入浅出,
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 乐乐一直在进步, 但是否勤奋, 这个不得而知. 能够在足坛高手如云的锻压班一直占据主力位置,
而且能够在毕业之后, 依然能够有那么足的勇气进行跨专业的研究生的备战, 使人不由想起那个经典的童话故事.



    爬的慢不可耻, 可耻的是还没有到终点就放弃或者骄傲的人.  这个估计是乐乐从入学开始到现在最准确的座右铭吧.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6>
游琼玉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机枪在序中认为应该把五朵金花放在最前面写, 我估计不是因为这五朵金花在他心中有多重要的位置, 我看他就一直期待着我如何写小游同学的. 特别是我当初怎么和小游同学好上的, 以机枪的个性, 他一定会依次问如下问题, 我姑且模拟一下:

问:你喜欢过小游同学吗?
答:两个字, 喜欢.
问:那你曾经爱过小游同学吗?
答:两个字, 没有.
问:那你是否给小游同学送过笔, 送过桌, 是否还有一口大黑锅?
答:还是两个字, 应该没有.
问:哪有无给小游同学递过纸条, 写过酸牙的情书, 是否有送什么秋天的大菠菜?
答:还是两个字, 记不清了.
问:哪有无与小游同学携手同游或亲亲我我?
答:如果跳舞那也算牵手的话, 那么有;除此之外, 保持纯洁的同学关系.

    我个人认为在学校最失败的事情就是所有班上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小游同学, 所有人也认为我好像一直都在追小游. 其实根本没有这回事, 他们应该是都错了,  大一时候有和小游同学一度走得比较近, 从大二开始, 我已经逐渐淡出我们班这个范围,  一直坚持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 和建筑学系的一个MM保持了4年多的恋情,  和她之间的所有点滴事情后来都成为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而这个恋情我们班上只有我老乡白公子和吴成B知道, 估计我就是吸取了刚才那个教训: 不闻风声却见大浪.

    我记得刚刚入学的时候, 觉得我们班上的女生都很有特点, 倒是其他班级的女孩我认为更加养眼一些. 于是基本把审美情趣之类的都放眼望了, 奈何那个时候眼界有限, 除了工大还是工大, 不像我们宿舍的温吵, 这周末到师大看同学, 下周末到财专探望老乡, 每个周末都安排的满当当的. 当然了, 几年下来, 我才发觉其实我们班上那几个女生真的是我见过最优雅的异性, 让我永生铭记的. 绝对可以冠之以金花的名衔.

    何时喜欢上小游同学, 我现在依旧记得很清楚.

    记得老方还是我们班主任的时候, 组织过一次到什么方志敏烈士还有什么山(记不得了)上面玩, 好像还是初秋时分, 天气还是有些炎热. 我印象中一大早就起床, 后来不知还要准备了哪些东西, 反正是迷迷糊糊的上车, 晕晕乎乎一路到了什么寺庙后停车. 我们悉数都下来玩. 山上有不少人, 烧香拜佛的. 风景不错, 鸟语花香的, 也照了不少照片. 在游玩过程中, 我还花2块钱抽一个签, 是上上签, 意思就是劳有所得, 什么枝繁叶茂的. 其他什么东东, 我看的半懂不懂. 但是既然解签的说是好签, 我就权当相信了, 估计他对所有人都这么说. 而后就和溧阳, 孙健到处乱逛, 寺庙里面的东西还不少, 左摸摸,右瞧瞧, 足足呆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而后我和孙健一起坐在外面的树荫下面的草地, 我们班上其他同学估计也累了,稀稀拉拉的散在寺庙的四周, 在不经意中回眸, 看到老方和小游也在树荫下面乘凉, 阳光透过婆娑的树叶漏下来, 点点滴滴照在小游同学的身上, 荡起一阵阵光圈, 泛在小游同学那不知忧愁的脸上, 更加具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就在那个瞬间, 我喜欢上了她. 我后来估计所谓的佛光大概说的也是这个吧.
   
    小游同学是否在我们班上有担任什么职务? 我已经不记得了. 但是知道几个女生好几次都到我们宿舍查什么卫生, 我看其他宿舍好像都如临大敌似的, 一个一个都把什么床铺整理的和军训时一致, 整齐而且裎亮.  呵呵, 我们宿舍的现象就不一样了, 溧阳每次都想等她们来检查之前把宿舍锁了, 而后大家都一起出去玩, 能躲一天是一天. 我后来认为不妥, 躲得过初一, 躲不过十五. 下次这些人会努力盯住我们宿舍的, 而且会花主要的精力来对我们宿舍进行吹毛求疵的苛责. 于是我就建议, 要想彻底断掉她们对我们宿舍那不切实际的改造念想, 那么就应该在第一次给她们这些女生留下深刻的印象. 那就是能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被子不叠或者即使叠也不要叠的太好, 宿舍里就詹总和温吵做的很好, 剩下的几个铺位的被单和我们身体曲线是相吻合的. 我还记得她们进来看的时候一脸诧异, 呵呵, 很搞笑的. 我们对这些女生笑笑, 她们也很尴尬的笑, 能够看的出她们及其勉强. 而后我记得徐国艳同学说, "你们怎么都没有叠啊?", 我们宿舍还是没有一个人动手去叠被子, 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而后这些人转了一圈之后出去了, 我们马上关上宿舍门, 开心啊. 以为从此可以逃过这些苦差, 谁知她们转了一圈之后又返回来了, 刘秋莲和小游同学都准备要给我们叠被子了. 这下我们就开始不好意思了, 溧阳马上动手叠自己的被子, 我们也跟着做做样子, 卷了自己的面团.  此后,  估计在这些女生当中我们基本就和脏乱差同义了.

     慢慢的这些人也适应了我们, 即使她们几次带老方一起来, 但还是没有效果的. 谢天谢地, 4年下来, 我们宿舍几个好像比其他宿舍的人都更加健康. 不干不净, 吃了没病. 这句话是我们溧阳的经典口头禅, 也是我们宿舍人所共知的.

    印象中应该是从来没有开始正式追过小游同学, 但是也给人感觉好像天天都在追小游同学. 我自己是不知道自己的表现, 自己也看不到自己的嘴脸. 到现在为止还是不明白怎么会给其他同学这么大的误会. 比如乐乐, 粉粉同学在北京聚会的时候还认为我当初追求过小游, 其实我早就退出了这个竞争队伍了, 已经把更好的机会让给其他更加优秀的人了. 在北京时候曾经问过乐乐同学, 为何不去追小游同学? 乐乐笑笑不语. 从心里来说, 我和小游是保持着健康的同学关系, 所以既没有相恋的人的开心,也没有失恋人的伤悲, 什么都没有. 当然了,这个和我们在二年级宿舍添加一个铸造同学李金龙不同, 他是属于典型的还没有恋爱就失恋的那一种人, 有次大眼妹过生日, 我记得机制班有人为他点歌, 后来我老乡也跑去为她点歌了, 那个中午真是太热闹了. 心想大眼妹的人缘也太好了, 最后我们宿舍李金龙受不了这个刺激, 也跑去给她点歌, 还问我怎么点歌, 在哪儿点歌. 后来歌曲播出来之后, 我知道原来李金龙同学也喜欢大眼妹. 而也在那天午后, 看着李金龙那失恋的落寞, 我一眼看穿. 就两个字:痛苦.

    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我开始真得体会到情之为物, 伤人之深和悦人之极是相同的, 不知道李金龙那天下午是否又做了其他动作, 后来听别人说起好像是去送花而没有送成, 具体是为什么, 就没有人知道.
   
    小游同学最经常和内燃机班的一个高个女生(好像是叫钟洁的吧)在一起, 上自习或者其他活动. 和我们班上的罗婕关系也甚好, 后来有听老熊说几个女生之间好像也分好几个派别,  呵呵,  刚开始就觉得可笑.  就几个人还分什么派系,  女孩也是复杂的动物啊.  不过自己对这些不敢兴趣, 老熊讲的时候口沫满天飞,  甚是精彩, 而我却笑笑而过.

    大二时候, 我开始淡出我们班那片自留地, 慢慢的接触的人也多了. 慢慢的开始喜欢往学校外面跑, 而很少把精力放在工大里面, 那个时候感觉水专女孩很漂亮, 还有江大女孩也不错. 唯一遗憾就是那个时候没有这么发达的资讯手段, 没有QQ, 没有电脑. 唯一的沟通工具就是靠双腿和那辆别人偷来而转卖给我的破自行车. 在我不知疲倦的拓展我们班级的外联空间的时候, 在某个期末的考试场上, 接到一个通知, 所有锻压班同学考完之后请留下. 于是我以为又是什么关于考题方面的重大决策的制定, 等考完之后, 我甚为期待的, 乖乖的坐在最前排, 怕漏过任何一个有价值的信息.

    在兄弟班级的人都走了差不多的时候, 我们班上同学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很多人都在门口等老师进来. 还没有回头之际, 项同学走上讲桌, 我很是诧异, 项同学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品学兼优的人, 他从哪儿得来一些重要的信息要和我们分享, 让像我这样总期待在学期最后几天之内研透一门学科的人, 意义是多么重大. 于是也在耐心的听他讲2万5千里长征的故事, 也才开始知道原来老毛是一种什么志向的人. 到后来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之类的话语, 虽然蠢笨如我的人, 也都是有耳闻的. 当然我也知道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特点, 在抖出重点之前, 肯定说的都是废话, 在文学专业术语叫铺垫. 关键的有价值的信息往往都在最后面, 风光在险峰嘛. 所以我依然在最前排, 依然期待着, 耐心的听着. 在他简短的总结性发言时候, 我恍然大悟, 这哪是什么考前考题透露啊, 纯粹就是一个爱情宣言. 说实话, 这是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听过的最伟大的告白. 我欣赏项同学的胆略和气度, 于是心里是祝福他的. 当然了, 如果他之前没有因为有侮辱我的话, 我绝对不会对他下手的. 这也是我南大四年最为后悔的一件事情. 如果此生还有机会碰到项同学, 我一定当面给他道歉. 但愿项同学一生顺利平安, 其实我的祝福我知道他不会知晓的, 但是远在地球另一端的同学, 我还能做些什么? 此事之后, 我深刻反省自己, 发觉我的格局比他差太远了.

    我个人看法是很多事情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 在机会均等的场合, 没有谁比谁更加高尚, 也没有谁比谁更有道德制高点. 大家都在一个不大生活圈子,  偶尔产生好感是很正常的,  比如一句贴心的话语,  一个温暖的眼神都可能让人久久感动.  即使地下恋情或者其他也很正常. 至于情感是否可以永续, 那真的要看各人的造化了.

    如果可以用一首歌总结我和小游同学的关系,  那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估计机枪们要很失望了, 但愿不要让机枪的心再受伤了.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7>
涂志群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92锻压班人员结构还真的很有趣: 有兔, 有龟, 旁边站着一把发令枪, 要么成老大,要不就是成B, 纯粹就是一出现代版的龟兔赛跑.

    兔子是否是我们班上体育委员? 好像是的.每次体育课,他都会先穿那套带点暗红的长短裤, 而后到我们几个宿舍瞧瞧, 看我们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我记得他就催促我几次, 大意是要我快点,不然会错过点名等等细节. 于是一直对于细心的有点婆婆妈妈的他很是有好感.
   
    很多重要的体育通知都是从他口中传达出来的. 于是也知道其身体素质是出类拔萃的,高大但是有点瘦,应该是偏瘦,不过比机枪要好一点,棱角分明,五官轮廓清晰,而且身上的毛发和我有一比,我一直很炫耀自己那一小撮胸毛,这点好像兔子没有.可能这就是唯一比我师父强的地方.

    大一时的体育课还是一整个班级的, 到了大二好像分开了, 我主修武术,我知道机枪,乐乐,老大,兔子是选足球的.大一时的体育课,我觉得都比较乏味,而且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除了铅球, 跳远, 单双杆剩下就是跑步了.于是体育课对我来说的确是个负担,逃课吧,他们一定点名,而且是开始集合时点一次,解散前还要再点一次. 于是经常想尽办法,变换花样来让每次的45分钟过得精彩一些.如果其他同学还有印象的话,我想你们会记得在学校的操场旁边的小卖部会经常碰到我,而且绝对不止我一个人.如溧阳,还有吴成B,邓亦男,偶尔也会看到像一花和粉粉这样的优等生的身影的.当然那时买一瓶汽水也会消磨掉很长时间的, 而且一定要躲在隔离护墙那边看着同学们辛勤劳作,那时我们系的很多女生和我们有共同的想法,在小卖部唧唧喳喳的很是喧闹.而那时的兔子,兢兢业业,没有任何想偷懒的意思.偶尔有几次看他从我们身边过去的时候,也是直奔洗手间而去的.

    对体育不积极的我,倒没有排斥锻炼身体,其实我也一直很喜欢锻炼身体,但是都是在我个人认为合适的时间, 比如早上7点左右,或者下午放学之后, 这样避免了早起和饥饿. 而且我认为那样可能对身体更好.我早上时间基本都去练习什么武术去了,当然了,现在是全部忘光光了.那个时候还会很多拳法套路, 什么南拳,形意拳之类的. 而下午的时间基本都和兔子,乐乐,机枪,老大在一起,所以身体素质一直好像都不差.

    除了刮大风和下大雨,班上"半职业"的球员都会准时守候在那块裸露的场地里.那块场地的每一部分现在在我记忆仍然那么清晰.因为其绿草长势是符合某种规律的,该荒草的地方绝对没有黄土,该是黄土绝对不可能有机会让荒草生长.而我们的热身运动也比较短暂,偶尔老大喜欢先跑几圈才开始.大家日常的训练一般都是先练传接球, 而后开始小场比赛, 最后练习射门. 我只记得那是对开角球很感兴趣, 属于基本都可以开起球的人,但是否开的很好,就很难说了. 开角球也需要讲究很多东西, 力度,落点,弧度等. 而兔子在任何位置都很有感觉,于是我经常请教他怎么发,助跑距离该多长,怎么能够起高球,等等. 慢慢的,对兔子深邃的理论和实践知识很是敬佩和仰慕,于是遂称之为师父.

    兔子还是系队主力,这个在我们班上还是唯一的一个.而每年一次的学校足球比赛的赛场上基本都可以看到他的英姿. 我个人一直认为的学校的足球比赛绝对不会比国家队的水平差, 平生也看过几场国家队(包括女足)的比赛.不管过去还是现在. 每次我看足球报道说我们国足和什么泰国队, 经过艰辛的90分钟,后来打成3:3的时候, 我就对周围的人说,要是我们系队,应该打泰国对至少是1:0.那些足球记者不是弱智就是只懂得溜须拍马.我们足球的土壤和环境是如此恶劣,以至于一些三脚猫伎俩的球盲,都可以说自己"护球像亨利".N年了没有再关心国足了, 也不知现在他们水平是否已经达到幼儿园?

    南昌四年,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看了四年的没有解说员的现场直播校足球赛.对我来说,那就是节日.因为本人对篮球没有太大的兴趣.每次举行学校各系之间的比赛,观众都是很多的,我一般和吴成B早早就去食堂打饭,然后在比较好的位置坐下来,边吃饭边观赏比赛.一般开赛时间比较早,等大家都去食堂的时候,观众席已是水泄不通了.吴成B认识的人比我多,我可能就知道铸锻内,机制的几位我都没有什么印象.在看比赛的过程中不时问刚才那个臭脚是谁,怎么那么好的机会都没有射进等等.而赛场上的兔子比平时更加有领袖风范,觉得很大气,一点都没有婆婆妈妈的感觉.看来我师父还是有多重性格的,是属于专门为大场面而生的那类型的人.

    不去评论兔子师父的球技和人品了,当然,如果太烂了不可能会成为我师父的.但是也没有好到哪儿去的,因为教出来的徒弟到现在还是一块烂泥.看看人家马拉多纳,其弟子佐拉后来也是纵横赛场,所向披靡的.不过现在我很是体谅兔子师父的,要知道要把朽木雕成精品,不是凡人所能够做到的.但是兔子先生四年仍然对我"不抛弃,不放弃",实在是很"许三多"的.

    我印象中一般四肢发达的人,头脑相对都比较简单.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泰森.我见过的最搞笑的是,这个强人对耳朵有近乎偏执的喜好.而我师父学习成绩之好,令我和机枪,乐乐之流的人很汗颜.每个周五下午去上课的时候,都会看到兔子书包塞的满满的.有次我看他收拾书包,基本都是一周的已脏衣服,没有看到有什么书籍之类的东西.凭经验估计,在家里的兔子和在舞厅的我是一样的,绝对不会突发奇想要去看书的.但是为何其成绩会这么好,一直也没有时间去问他.我一直相信我师父是诚实很善良的一个,对于期末那几天我们热衷与安排座位很是不齿,更别提像周星星那样考历史拿国文课本作弊的情形的.

    不可思议的竟然我师父毕业之后很早就考取上海某个大学的研究生,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没有上多少时间竟然学比尔.盖茨了.我没有机缘再次和我师父相逢在上海的某个娱乐城,或者洗脚屋,引为平生之憾!我那时姑且认为其对某人的长久的思念超过其心理承受能力,令其不远千里,依然无怨无悔的奔(去声)回南昌.那个人会是谁?机枪?老大?乐乐?老熊?郭小猪?...
   
    或许这些人都不是,或许这些人都是,这,又有谁知道?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8>
万田丁

--海上明月共潮生,花好月圆人团聚

    大一时候要是你问我谁是万田丁,我会很干脆回答你"这个不知道,你去问粉粉看看,或许他会晓得."
 
    现在回头看看大一的生活,那的确是没有什么闲暇的时间.刚刚入校时候,大家都穿上统一的绿军装,当了一回理论意义上几个星期的军人.唯一可以向别人吹嘘的就是自己玩过真枪,到过军队靶场实弹射击过.那个时候我都觉得邓亦男和徐勇明也没有什么区别,更加别提万田丁了.

    军事实践结束之后,竟然还有军事理论课.记忆中老师好像给我讲解几个比较大的战役,那个时候小猪和乐乐对这些战役比较了解,也都形成一些各自比较成型的看法.在老师精彩评点之后,小猪和乐乐还喜欢就一些战役的深层的矛盾进行细致的分析,这个对于没有见过世面的我,耳目一新.说起来也不怕大伙笑,在高中毕业之前,我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小县城,号称石头城.整个县城共有两条主干道,都是用方形石块整齐铺就,夏天的时候如果赤脚踩上去,感觉冰凉冰凉的,很是惬意.当然了,这里所谓主干道,就是可以并行2辆南昌所谓的"拐的".我们县城的图书馆,里面都是摆满了台球桌,所谓书籍或者想了解一点课外书籍,我们图书管理员都会建议我们不如买个录像票,了解香港那些电影史或者暴力史,当然了我们县城的图书馆还被改造成2个录像厅,每天门口都贴着各种录像的海报广告,以至于后来走在南昌谢家村的时候,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我们高中学校的图书馆更加优秀,明窗净几,一尘不染,太阳经过窗户折射下来,都令我们这些经常在下面期待的人感觉有点晕眩.当然了,我们学校图书馆最大的特点就是基本不开放,官方解释是怕丢书.

    高中唯一觉得可以给大脑进补就剩下看武侠小说了,不管金庸或者全庸.是武侠,基本都遍历一下,现在要说有什么书让我感触良多的话,那就是看梁羽生的小说,因为我赔偿给外面租书铺最多的就是他的小说,老是被我英语老师还有政治老师借去就再也不好意思让他们还了.

    现在想想,高中毕业之前,唯一让我可以炫耀的就是我对大海的了解,我很喜欢早晨时候到海边背书,脚踩在柔软的细沙上面,听海风吹拂,寂静无声,背书的效率特别高,而有时候我姐放假回来,也会陪我到海边一起读书.因为海边去的勤快,所以偶尔能够看到一些军舰从我眼前驶过,有时候还能够看到潜艇露水面来航行,那个时候很是兴奋,如同小猪和乐乐谈论军事史的情形.

    高中的时候,自我感觉对知识是"痴痴"不倦的追求,以至于到了大一还保留着这些学习惯性,到了傍晚时分,也会拿着<高等数学>或者<大学物理>课本,去机械楼或者食品楼看几个小时.偶尔还会看看一些文学著作,如<百年孤独>,<飘>等等.总之,还真的没有到了什么都放掉的时候,或许说角色还未适应更加贴切一些.

    那个时候比较出名的人物,应该数尹华健和苗大侠.苗大侠是因为外表而被所有人认识,这倒不是有任何歧视性的看法.尹华健是因为他的嗓门和胆子,依稀还记得为了当班长好像还发表一篇竞选宣言,而其嘹亮的嗓音,坚韧的表情肯定为其赢不少印象分的.我个人认为尹华健先生能够当选锻压班第一任班长,与其个人魅力很有关系的.很难想象,要是粉粉在上面发表竞选歌曲会是怎样一个效果.

    那个时候的我,和万田丁一样的低调,每天即使打开水的时候碰到,可能都不一定会点头.因为相互之间可能还不认识.

    大二你要是问我谁是万田丁,那么我会告诉你:"那个帅哥就是".

    还有一个秘密,就是我一直无法区分万田丁和项毅.这两个人身高相当,面容娇丽,相当勤奋,特别低调,在人群中的确还很难分辨的,要是像我这样有特点就好了,肯定会醒目多了.真正认识万田丁是从阿汤哥开始的,阿汤哥给我印象就是很喜欢笑,而且对人很热情.每次去机枪和粉粉宿舍,基本看不到忙碌的蝶儿,但是一定会遇到阿汤哥的.有几次我问阿汤哥怎么下自习这么早,他竟然说自习室阴气太重,光线不好等等原因.嘿,看来机枪宿舍那帮人除了林新波,其他人都比我更喜欢找借口.而对于那时已经基本不踏入晚自习教室的我,阿汤哥却从来不问为什么,所以觉得阿汤哥特别善解人意,从来不会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也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在和阿汤哥交谈过程中,一般都会碰到万田丁,具体是什么事情,现在已经不记得了,他们是同乡?好像不是.但是那个时候我和万田丁已经会开始相互点头示意了,这表明,我已经好像知道我们班级还有另外一个帅哥.

    不记得尹华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担任班长职务了,也不记得我们班主任来来回回都换了多少届了,一会儿是这个老师来担任班主任,一会儿有又换,而且如班主任交接这么重大的事件,我一般都是班级里面最晚知道的.因为我自己比较讨厌开会,而且即使去开会,也是老大不情愿的.一些时候,我们也会提前到班级,而后溧阳开始锻炼他的佛山无影脚,只见气沉丹田,瞬间出脚,听见"当"一声轻响,椅子旁边的护手就活生生的被折断在地.碰上杨大侠收成好的时候,一次能拣到十多个,当然我们是喝彩备至,而机枪同学偶尔也会来助助兴,但是具体有无收成,我就不是特别清楚,毕竟椅子护手不是足球.

    大三的时候,你要是问我谁是万田丁,那么我会告诉你:"那个班长就是".

    为了承上启下,迎来送往那些历任班主任,我们也接受了另一个新班长.具体万田丁是什么时候成为班长,坦诚说,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个的感觉就是自从万班长上任以来,班会少了,卫生检查少了,早晨点到好像也已经不搞了,班费好像也比往年少了,这些都很对本人的脾胃,于是对万班长好感是每天都多一点了.

    记得还是万班长在任的时候,有一年好像班费花不完,于是组织去京东水上乐园玩(有无记错?),那时候大家都没有富裕到什么程度,都是走路去的,好像路途特别遥远,而且每个人的速度都是各不相同的,于是路上只见三三两两,参差不齐的都是我们班上的同学.长途跋涉之后,到达目的地,大概是骄阳似火的原因,偌大的水上乐园竟然没有什么游客.老熊很是兴奋,叫喧要下去游泳,于是我们一伙人全下水了,那是一条很浅的河水,因为汇集了我们班那么多的学子,而更显拥挤,我游了一会儿就不游了,没有兴趣,太浅了.就独自上岸,拿着我那个破相机,四处走走,人工的刻痕太过于明显,所以基本就没有拍.到了遮阳之地和我们班上一批没有下水的旱鸭子聊天去了.大概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开始有回学校的念头,我和白公子,还有万田丁等几个在京东水上乐园的招牌底下合影留念,这竟然是我除了毕业照之外唯一和万田丁合影的一张,或许多年之后,它会弥足珍贵,以至于我可以对我儿子(我儿子可以对他的儿子)炫耀说,那个人当初还是你爸爸(爷爷)的同学呢.

    虽然班主任位置更迭频繁,但是班长还算稳定.这也从侧面反映出锻压班学生随着时间的打磨,慢慢的都变得成熟和稳重.要是现在再来一次选举班长的话,或许我会把手中那张写成我们粉粉的名字.因为现在我才知道粉粉是那么的有爱心,捐款是一次又一次的.这还不够,还要亲力亲为把爱撒播在那被蹂躏支离破碎的四川大地,用其青春的笑容温暖那已经被撕裂振荡的心房.其对灾区的意义,绝对不亚于星火之于燎原,一粟之于沧海.

    大四,你要是还问我谁是万田丁,那么我会告诉你:"那个酒量最好的就是".

    大学四年有许多没有被人熟知的事情,关于万田丁的事情就有许多,比如怎么居高位多年,咋就没有女孩子暗恋他呢?怎么这么帅,不去谈恋爱呢?还有就是平时基本没有见到喝酒的人,怎么酒量就这么好呢?

    等我自己想去了解这些琐事的时候,离别的钟声已经在慢慢的,嘀哒嘀哒的提醒我自己.握一握手,互道珍重,挥一挥手,不说永远.对于万田丁为我们组织的最后一次活动,其表现可谓完美.从活动的组织,地点的选择,参与人数,活跃气氛等等.

    那次好像场面很是宏大,这么多人聚集在一个地方吃饭谈天,杯筹交错,很是热闹.席间我们一桌大概有10多人,开始饭菜一上来,就让人很有胃口,夹起喜爱的食品,轻轻放入嘴中,慢慢品尝其中离别滋味,谁知等再睁开眼的时候,食品盘比我当天晚上的脸还要干净,于是接下来的几十道菜就于时俱进了,至于吃相如何,根本没有时间顾及了,旁边桌上女生好像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经常有国艳和秋莲给我们这边送菜过来,我依稀还记得老熊还到女生桌上抢食,说实话,等大家开始想喝酒的时候,菜好像已经上完了.

    在离去的时候,听见身边机枪嘀咕,味道不错,要是能够再吃饱一点多好.

    这家伙还有时间品出饭菜的味道,真实太牛X了.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9>
杨文骥

--之一: 众所周知的粉粉

    时间总是和花钱一样,只能回味,不能回退.这转眼功夫,距离上一篇写万班长已经近3个月了,从中秋到新年,以前是逢有空就上5460,现在变成了逢节才上了,可能是每逢佳节倍思亲吧,我觉得一花和我也差不多,2008年12月31日上来,估计是要给我们问候新年的吧,却不留片言只语,也不知一花同学这几年独自一人猫在香港,卧薪尝胆,甘苦自知,不过还是不能排除躲在某个温柔乡中与老熊一样抱窝去了,但愿这只是我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吧.很是想念当初和一花拿着电瓶灯抓青蛙的夜晚!

    关于杨同学,我觉得有太多的话题,而最为人称道的恐怕就是其绰号了,一个绰号能够让人忘了其真名,恐怕也只有那些相当出名的影视歌巨星了.如成龙,恐怕没有几个会想起他的真名就"房仕龙"或陈港生吧,还有你知道"刘福荣"吗?他就是刘德华啊,乐乐的偶像啊!但是要是说"杨岗丽"是谁,恐怕我们班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他的学第,我们亲爱的粉粉,因为我上次去机械楼上自习的时候,粉粉告诉我的,他说他最崇拜他的学姐,南昌二中的"杨钰莹"同学,她就是他的方向,也可以说是灯塔.

    我一直对于粉粉这个绰号的来源很是感兴趣,不知道是我们班的哪位高人给取的,是乐乐还是机枪,抑或老余?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不是我取的,我没有那么大的才气,也没有这么高的概括能力,更不用说对于这些生物学和化学方面的精确定义,因为我老是分不清粉粉是应该归于花粉类生物学方面的还是化妆品类化学品方面的,当然如果偶尔划入药品类的恐怕也不会有人有意见的.

    我一直很固执的认为,粉粉没有我帅,唯一原因就是他太粉了,也忘记是否我这样的偶尔低声喃喃在不经意中有无让他偷听到,也有可能我让机枪和乐乐为我保留的这个秘密,是否委托错了人?有几次经过阿汤哥宿舍的时候,也会看到粉粉拿着那个电动剃须刀不停地在嘴边左右晃动,并且很用力地压着剃须刀的刀网.心里真的替刀网难过,这哪是刮胡子啊,纯粹就是"煮豆燃豆萁" 啊.胡子是没有刮到的,就剩下刀网碰刀头的声音了.那个时候班上换刮胡刀片最勤应该就数我和粉粉了,我的刀片都是很钝很钝才扔掉的,而粉粉的刀片好像都有缺角,偶尔还细细的,和锯齿差不多,于是很是佩服,偶尔空闲的时候就使劲掐粉粉的脸,可是依然是粉嫩的可以出水来,真是奇迹啊.多年之后在北京再见到粉粉的时候,从白皙的皮肤中偶尔有一些探出头的胡渣,心中有点感慨:"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从入学第一天开始,我就觉得粉粉一直很忙,可能大学毕业之后也一直都延续这个习惯吧.但是粉粉忙的很有针对性,在班里面不忙,在学校学生会中很忙,粉粉一直都没有在锻压班中担任什么职务吧,(这里有个常识性的错误,是校团委,不是学生会,感谢乐乐同学指出!不过不管是学生会还是校团委,对我来说都是那么陌生的)不过在学生会中的职务好像一年比一年高,不过说实话,到底粉粉在学生会中担任什么职务,大学四年期间,我还真的不知道.可能机枪又会说我把时间都花在娱乐方面去了,但是这个不一定是正确,主要是那个时候我对于学生会没有什么好感,一般好学生都不进学生会的,比如奔阳,一花,周元P,白棋峰,付志强等,但是话又要说回来,学生会里面的女生还是很漂亮的,这也从侧面说明我们粉粉还是相当有眼光的,我到了大二之后才得知的,自以为是天大的发现,而粉粉在一入学就看透红墙,实在令人佩服啊.

    我觉得大学四年,唯一让我觉得意外的是粉粉同学基本都不缺课,更别论早退了.我知道这有点可耻:早退竟然是我,多多,吴成东等人的专利.于是很不自觉地把粉粉划入"品学兼优"的那类人去了,在每次期末的时候,我们这些习惯早退生,一般都会为课程之外的东西绞尽心力,因此自己也都无法顾及其他人的感受,比如粉粉.我从来都不知道粉粉的每个期末都是怎么度过的,是否如我这样忐忑不安,或也如机枪那样破罐破摔?

    不过还是有件事情,我即使到了毕业已十年的现在,还是那么清晰如昨.那是大二的结构力学考试,座位还是按照我们考前设计的那样分配的,心理安心了很多,环顾四周,都是信心满满,踌躇满志的面孔:老大坐在前面第3排的靠墙角的位置,粉粉在老大的斜前面,乐乐不知是否是抽到中间的位置,吴成B坐在溧阳的左边, 我在老余的后面.在考前,老余还到外面走廊上面抽了一支烟,所以在他入座之后,我和他交待一些考试"注意事项"时,闻到那淡淡的烟草味道.

     考试开始了,监考老师不是我们的任课老师,我一直很排斥那个任课老师,很老并且不太容易接触,于是心中大喜过望,我想其他人的感受恐怕也是如此的.等铺开考卷的时候,我开始傻眼,基本没有什么选择题,倒不是说我喜欢选择题,只是因为选择题,能够缩小我和其他兄弟之间的信息传递量,最不济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学学吴孟达主任那样,A抛苹果,D学狗叫的.当然要是填空题,其实我也不排斥的,填空题的信息量比选择题大不到哪儿去.最怕就是简答题和计算题,传递过程麻烦不说,要是我的错别字和乐乐,机枪的一样的话,无形中就给某些品行恶劣的老师以口实,还有就是有几个人还有时间 自己做一遍再抄写一遍?但是话又要说回来,能有几次考试题目能够由我们说了算?

     等我快速浏览一下卷面的时候,那些不甚招人喜欢的简答题和计算题充斥着那薄薄的几张卷子,翻完之后我已经知道结果了. 十分感谢老余同学,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下,依旧不放弃心中微薄的希望,十分努力的四处张罗,心甘情愿的担当起溧阳,一花,朱悟能的桥梁,虽然俗话说天道酬 勤,但是到了收卷的时候,我看到老余的卷子依旧一大片都是空白的,于是心有戚戚.我还好,那个时候牢记我小学老师的格言:"打死都不能留空",那些空白的地方我就差没有在上面写回忆录了.在交卷的时候,老余很是惊奇,瞪大眼睛:"你怎么都会做啊,那刚才怎么不给我抄过来?",我只能苦笑:"要是我的答案都能得分的话,那老大也不可能全程咬着笔了,机枪也不会突然哑火了,乐乐也不会在短短的几十分钟突然变成熟了",相对苦笑!

     交完卷之后,我和吴成B就开始一起回到宿舍,吴成B还想和其他人对答案,我就告诉他,不用对了,暂时是不会有人知道标准答案的.于是迈着沉重的步伐,和吴成B就差点是相互搀扶着到宿舍.到了三楼,路过机枪的门口,习惯性地藐了一眼,看到粉粉眼光游离在对面的女生宿舍,若有所思,估计是还没有从考试中缓过劲 来,门开的大大的,吴成B也习惯性的踱了进去,我在后面跟着,阿汤哥还是礼节性的问好,当然了,这种问好的模式其实对所有人都是打击,我没有回答,只听吴成B应道:"这次没有考好,应该就差3,4分吧",这时我听到粉粉很紧张地问到:"真的吗?". 这时我才猛然觉察到,原来我们粉粉也很在意吴成B的,这与原来我一直认为吴成B只对机枪,乐乐,尹华健这样的人才形成威胁的看法有点出入.在宿舍呆了一会儿,就吴成B还饶有兴致,其余的几位谈兴都不高,一会儿也就出来了.我们都拿着印有"南昌工业大学"字样卷边已经开始脱落的饭盒,依旧有节奏的敲敲打打的去打饭了.虽然遭受挫折,但是饭还总是要吃的.

    在打饭的路上,看到并听到我前面的铸锻内的那些哥们也在热烈的讨论,当然和我的心中意境是相同的,哀鸿一片!

    说实话,我心里的估计是肯定不及格,最多就40多分.那天中午开始,我就开始打听我们力学老师的住所,因为已经有过挂科的切肤体验,并且对于这样的科目,即使给我10次补考的机会,最终还是难逃被挂的命运的.还是我们逗逗同学勤奋,兴冲冲的告诉我们,力学老师家庭住址. 于是从来没有那么认真的做过那样的笔记,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着那些楼号和门牌号.整个中午,那些勤奋的温吵和溧阳还要继续为下一门考试课程准备而上了自习室,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等着天黑.从来没有像那样期盼天黑,等我睡了个大觉后,天已经微黑,赶忙和逗逗一起奔出宿舍,夏夜的南大校内凉风习习,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经没有精力再顾及了.到了力学老师的门口,外面隔着一层细细的纱窗门,轻轻的搭扣在一扇并不大的门上面.心里有点紧张,和逗逗轮流敲门,里面没有任何人应答,估计四,五轮之后,没有出来应答之后,我和逗逗就灰溜溜的回来了,于是和逗逗就开始四处张望,心中都期盼能够在回宿舍的路上能够碰上力学老 师,这个时候,突然觉得那副老脸也十分的亲切了.

     走了大概50米左右,碰到粉粉,于是相视一笑,我就对他说,老师没有在家,只听粉粉笑道,"我是去找我同学",这下我才开始鄙视自己,老是拿自己那卑劣的眼光来看身边的所有人.

     第二天,逗逗同学就不陪我去了,没有办法,我一个人到小卖部买了一点礼品和水果,花费也不多,大概就30元左右吧.还是在天黑左右的时分,我敲开了力学老师的门,好像是他儿子开的门,但是外面的那个纱窗门没有开,透过纱窗门,他礼貌的问我找谁,我说明了来意,而后力学老 师就出来安慰我,"这次考不好没有关系,下次好好努力",我一听,差不多要晕倒.还有下次啊.下次一样还是要命的.看我脸色一下子沮丧下来,力学老师怜悯 的问我的学号和名字.于是我就把那点礼品放在外面,反正说的那些客气话,现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可能那个时候脑子基本处于空白状态其实什么都没有说.就 这么一路受打击的回到宿舍.回到宿舍,我没有把这件事和任何人讲,伤自尊啊!

     晚上一花自习回来,来到我们宿舍闲聊,告诉我们说,有个铸造的女同学,趴在力学老师的门口痛哭,还有其他兄弟班级的人络绎不绝的登门拜访力学老师,我心里没有说出口,如果我是女孩的话,我也会当场痛哭了,所以特别理解那个女同学的感受,但是没有心情去问那个铸造班女同学的名字,否则应该好好认识一下的.从 一花同学了解到,我们粉粉和力学老师的儿子是南昌二中的同学,这下子我突然有所悟.

     接下来几天,很多班级人都委托各自的班长去打听分数,我们班好像也是,但是每次都是空手而归的.记得那个周末,几个兄弟班级就粉粉一个人最早知道成绩的, 锻压班好像7个挂了,铸造的好像11个,内燃机我不记得了.我的分数是67分,这个分数是绝对不可能的,听粉粉说是每个人都加20分的.这时我彻底领悟了.不过我们班最低分好像是个位数,7分还是9分.不出所料,吴成东是不及格的,因为成绩20分不到也能及格的话,那不能仅以奇迹来说事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和粉粉好好相处了,我知道很多时候关系是可以决定一切的.


    之二:醉在爱琴海边的粉粉
经过力学考试之后,我明白了很多道理.即使理想的座位安排也没有绝对把握的,因为如果大家都交白卷的话,那么我也就意味着0分,那些虽然经历多次补考,可是没有挂科的人倒无所谓.比如乐乐,机枪,虽经历几次的补考,可是却轻松通过了后续的考试,对于他们来说补考只不过意味着新学期的提前到来而已.

而我就不同,在中国革命史被挂了之后,我总是小心奕奕,怕如果再次被挂的话,那么只能到低年级去混了.这次惨痛的经历再次告诉我,自己的确要读点书,不能这样放任自己的.

我发现李多多是锻压班最为乐观的人,每次在开学时候都要提前来学校,而后开始高效的对前学期的总结.那时候给李多多作伴的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0>
熊瑞斌

--怀念一匹来自瑞金的熊
付志强

    写在前面的话:20092
的某一个晚上,刚刚跨入新年并刚过完生日的我毫无征兆的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主人公是我久未谋面的同学。我已经很久不回忆了,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很鄙视回忆。
回忆总意味着老去。我嘴巴下颚的胡子每天不谋而合的茁壮生长。每天都要耗费我不少电池去清理,否则年龄会陡增十岁以上。这些年来,我除了最想变化的体重没
有什么变化,其他都仿佛被岁月用锄头耕作过似的,如额头的皱纹与日俱深,后脑上的青丝隐约泛白。

    我许久不去敲回忆的门,回忆却走进我的梦中。还是2月的某一天,我在QQ与李万全偶遇,聊及于此。很不幸的是和他谈及回忆。原文如下:


万泉水 12:01:44


有人说活在回忆里的人是痛苦的


万泉水 12:02:00


但是偶尔回忆一点那快乐时光


万泉水 12:02:05


还是很好的



    更不幸的是我居然被他说服,开始回忆,为了当时短暂事后给了我的持久快乐的时光。我已经到了记忆力严重衰退的年龄,我怕回忆最终演变成遗忘。我决定拿老熊开刀,这不仅是万全交给我的光荣任务,更因为他是我锻压班里遇见的最早的一位同学。



    我清楚的记得老熊来自瑞金,我甚至知道瑞金话说瑞金读“水金”,这一切源自于老熊的一位女同学到宿舍来访。听到他们用当地的方言交谈,我起初以为是英语口语。而寝室的老大和老龟则盯着来访的女生,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让小女生落荒而逃。



    如果你问我谁是锻压班生活最有规律,我会毫不迟疑地说是老熊绝对算得上是其中一个,在我的记忆中,每天打热水、每天准时开饭、每天洗碗、每天都不上录像厅,
从来不与李万泉之流同流合污。当然这与老熊显赫的身份地位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熊在锻压班应该是初任班长。据他说这与他当初来学校报
到早有关,当初学校开学,其他诸如土建和电机系等热门专业的学生蜂拥而至,即便是机械系的机制班也络绎不绝的有人前来注册,唯独锻压班门前冷落鞍马稀,老
熊由于第一个报到被班主任当即封为锻压班班长兼团支书,成为锻压班权倾一时的人物。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啊,早起的鸟有虫吃,早报到的人有官当,直到很
多年后我才知道老熊忽悠我十余年,不是每个人都能当上锻压班的班长。不过老熊报到早此话不假,记得我当初气喘吁吁的抱着一大摞被子、草席、脸盆找到224的
时候,我对面靠窗的上铺已经安顿已久,并早早地将行李安放在最上层。令我影响深刻的是老熊的床头那有一分钱纸币糊成的一个“杀”字让我顿生疑窦,这让我在
很长一段时间潜心研究老熊的身世。要说他是炫耀自家有钱,也不至于用一份的纸币糊墙,有种给我用十元纸币给我们寝室的每人糊一个,天天请我吃大肉排,我就
说你比孙建还款。要说他苦大仇深、肩负血海深仇、与某某有杀父夺妻不共戴天之仇倒也不像,每天熄灯后他准第一个心安理得入眠。他床头的这柄达摩克利斯之剑
让我很长时间对他敬而远之。至于这个字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倒不得而知了,是换成了一份可口的大肉排还是换成一场激情四射的录像厅门票,那只有老熊心知肚明
了。那时候的老熊是我们224宿舍自始至终
能保持较高上课出勤率和传说中上晚自习的同学,能一晚上翻着高等数学而不犯困,让吾辈惊为天人,那是的老熊,每每上完自习,眼神中总闪烁着着坚定和自信,
让我们惭愧不已。(不过这样的惭愧持续了一秒钟,而后被老龟、老大、小猪日益高涨的的娱乐兴趣所误,瞬间淹没在谢家村游戏厅的滚滚人潮中)



    大学四年,我仅有幸与老熊同居一年。当年的224寝室学风不兴,睡风横行。除老熊外唯一对学习持有浓厚兴趣的苗延功(江湖人称苗大侠,下同)一直坚持在寝室自习。为了让老熊不至于在求学道路上过于孤单,我
们决定为苗大侠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那就是在熄灯之前,我们(仅指我和老龟、老大、小猪,下同)用第二天的饭钱去游戏厅或录像厅为苗大侠买一个宁静的夜
晚,为了不让苗大侠这个良好少年没有内疚感,我们决定不告诉他。其后果就是偶尔我们能在熄灯之后一个小时内回家,更多时候是在苗大侠刚刚进入甜蜜梦想的时
候我们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爬墙而入。而且往往由于沉浸在刚刚逝去的美好时光过于兴奋。老龟经常要用他在录像厅刚学来的启蒙知识与老大探讨,我诧异他叫了一个
晚上的换带子后在与老大探讨业务问题声音依旧磁性十足,而我和小猪则更多的停留在就如何在三国志、雷电顺利通关等方面做技术交流。老龟与老大的业务知识探
讨遇到豁然开朗处,往往会由于达成一致见解而击掌欢呼,而这经常让苗大侠从梦中惊醒,以为遇到了劫色大盗,准备开门揖盗。而老熊俨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对
老龟提出的业务问题嗤之以鼻,只是每夜他辗转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很多次我都清楚的听到他压抑的粗喘声。那时,我常常要枕着学校发的那个接收机收到的英语
歌曲才能入睡,自从老龟说他能听懂A片中的对话后,我才发现掌握一门口语是多么的重要,难怪老熊每天都要早起朗读半个小时新概念。一个月华如水、风清云淡的夜晚,兴许是10点,也许是11点,可能更晚....那晚的月光也像如今一样皎洁,静静的流淌在224寝室的床前,我和小猪为当晚顺利翻版雷电而如释重负早早睡着,老熊也为完成了一道高等数学脸带微笑入睡,老龟和老大依旧孜孜不倦探讨刚从A片
学来的高难度业务,苗大侠突然不声响的从帐篷中窜出来,拿起饭碗和勺子。听到饭碗和勺子撞击声,我刹那间产生错觉,莫不成我游戏翻版了,学校通知晚上加餐
以示庆祝?我正准备下床找许久没洗的碗时,苗大侠拿起勺子敲起碗来,不规则的节奏,中断了老龟与老大的会谈。看到苗大侠双目充血,我方得知这家伙春心萌动
矣,我由此怀疑苗大侠是学了郭靖在桃花岛对抗黄药师的《碧海生潮曲》,那个晚上注定是一夜无眠,郭靖在黄药师的箫声中春潮涌动,击破鞋反抗,苗大侠在老龟
和老大的交流下春潮澎湃,敲饭盆迎合。苗大侠向我们展示了山东人的执着,直到他的饭碗在他强大的内力敲击下哑然失声。第二天,老熊终于修成正果有了一双熊
猫眼,依旧坚持上课,尽管眼神中闪烁着迷茫和困乏,让我们敬佩不已。(事发后,我们心安理得在铺上做忏悔,苗大侠也终于付出了他的第一次...逃课)。



    大学期间,如果你问我谁是锻压班最滥情的,我得掰着指头数好久:李万全、李梭、老龟....如果你要问我最多情的人,我会毫不犹豫的说,老熊算一个。在只见和尚不见花的工大,在以风流为己任的锻压班,滥情之人众矣,多情而不滥之人寡矣。在我的记忆中,老熊和所有的女生关系都不错,上至机械系90级,下至93级,外至机制、铸造,典型的大小通吃,至于我们班的几朵金花,更是无一不与其保持良好关系。某年某月的一天,我看见老龟郁郁寡欢的样子,问及才得知,老熊前一
天和班上的几位美女驱车前往梅岭。期间难免少不了牵手之类暧昧的亲近之举,老龟必是未能得逞,而老熊必是得之甚多。整个四年,我时常听说李万全、李梭之流
绯闻漫天,而有关老熊的无非是前天和×××共邀郊游、昨天和×××探讨人生、今天和×××互诉衷肠、晚上准备帮×××复习功课。能同时脚踏N只船而不翻船落水的本领,无人能出其右。在女生几为稀有的工大,能获取一个女生的芳心已是不易,难得的是能同时获取如此众多美女的青睐,想必李万全之辈也曾将老熊列入黑名单上的人。那时的老熊,多情的眼中总是闪耀着桃花的春色,让我们仰慕不已。



    大二之后,我与老熊因寝室变迁而与之分居,他请辞了班长职务,在我眼中已失去利用价值,慢慢的渐行渐远,却因足球又几度走到一起。一直以来,我将老熊的兴趣
爱好、李万全的女朋友、吴成东考后的成绩并列为锻压班的三大谜案。你很难真正了解老熊的真实爱好,他喜欢女生却花开无果,不似李万全辣手摧花,他喜欢学习
却不秉烛夜读,不似黄奔阳早起晚归,他也不喜欢打牌,不喜欢看录像,不打桌球,不喜欢跳舞,不喜欢...我几乎发现他不属于人类,幸好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足球。那时候的我,已经和老大走向了这条不归路了。如果我们不在寝室那么就在球场,如果不在球场,就在去球场的路上。老大指望能练成甲A球员的身体,能夜御八女,我却向往能混上系队的免费队服,结果我们都没能如愿。锻压班足球队初期似乎是智障人士组成的球队,走那里都被侮辱,能被灌5球以下都欢呼雀跃,趾高气扬。到后期,球队里没人各自练成一手绝活,例如老龟的金钟罩、李万全的胸部停球、小猪的十里滑铲、老大的原地旋转270。老熊是球队里为数不多的纯技术流派,他的拿手绝活是以5米/秒的速度在球场上全场散步,无论带球以否,无论有无追兵。他的散步路线永远是:在一个宽带不大于15米的区域做往返跑,十分钟后因体力不支将球送与对手。美其名曰消耗敌人体力。老熊驰骋沙场多年,却洁身自好,每次一场球下来,他的衣服微尘不染,宛然如新(我
永远忘不了他黄色上衣红色短裤的紧身套装,将身体勒得曲线毕露)。记得有一次他无故地喜欢上了小猪的滑铲时尘土飞扬的感觉,远远的也冲着对手来了一个,不想人没铲倒,蹭得满地是肉。据说那次老熊成功减肥二两以上,其后果是那个地方经常有乌鸦停留寻觅剩余的腐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趴在床上睡觉,红色球裤被扯得老高,雪花花的屁股上俨然有着许久未能痊愈的脓疮。隔壁水房的苍蝇好像接到开饭命令似的,一个劲往他屁股上窜。那时,老熊的眼睛闪过一
丝酸楚,让我们暗笑不已。



    最后一次见到老熊,记得是在朱无能的婚宴上,他在南昌航空学院读研究生。我和老龟、刘秋莲、游琼玉、徐国艳同桌。短短时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放开肚皮猛吃海喝,未能与老熊深谈,同时顾及众多女生在,也没能来得及问一下,过了这么久,他屁股上的伤好了没。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1>
黄奔阳

--谦谦君子,学习楷模

    认识奔阳,是主席的不幸,但却是我和乐乐,机枪们的万幸!

    我最早发现主席有点不对劲,是我们搬到5号楼的时候.
    
    有一天,我们宿舍来了好几个温风义的老乡,有男的有女的,我们宿舍就数温吵的老乡最多.而我们寝室的椅子不知为何总是动态变化的,我从来就没有意识到我们宿舍有什么东西还可以是常态的或静止不动的,哪怕就几天也好:

    桌子会随着人群聚集而移动,如打扑克,一定是两张桌子相对而行,中间隔着几张椅子;碰到打麻将,一张桌子一定是堵住门口,另外一张一定是要铺上毛毯的;当夏夜来临的时候,这两张桌子总算可以相聚一晚了,有时候溧阳和温吵争的面红耳赤就为了谁能够躺在她上面而不用付钱.

    还有就是到了睡觉时间,我们宿舍人数也是不定的,有的人到外面打麻将,有的人在外面看通宵录像,有的估计还在跳舞回来的路上.

    但这些我们是早就习惯了!这几个温风义的老乡,有说有笑,温吵在他们的当中还算是比较有人缘的,经常有客人来,不过这些客人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当时我就建议,就是大家凑合着在床沿坐坐,不就是聊聊天嘛,关键在心情和话题的.但那些结着厚厚的污垢的床让温吵有点难为情,于是他非要那些老乡每个人都有椅子坐,没有办法他就到了兄弟寝室搬了很多椅子过来,不知是否得到人家许可,事后我知道这是不尽然的.5号楼的宿舍面积好像比我们新生楼的要大,但是年久失修,光线昏暗,地面总有很多的积水,屋内摆设相当简单,除了4张上下铺的双人床,还有就是那两张极其笨拙的桌.据说我们宿舍那些椅子都是随我们从新生楼搬下来的,等我们毕业时候可以换回50元押金的.在盛夏季节,我们宿舍的溧阳喜欢把那两张桌子拼起来,铺上凉席,躺在上面睡觉,我有时候也很佩服,那么多的蚊子咋就不吸他的血呢?
    
    随着客人散尽,温风义就开始把那些椅子还回去了.这个事情过去了两三周,有天,主席过来找温风义,要他还椅子.温风义的意思是他已经还了,主席就说没有,两个人在那边不停的争执.主席的证据就是他的椅子有写他的名字,没有他名字的椅子就等于没有还.温风义这个无赖就说了和我一样的想法,椅子还不是都一样,你要的话,我们宿舍你随便挑就是了.可惜主席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一定要追讨那追随他多年,并且结下深刻情谊的椅子.这么认真的人,现在真的很难找了,我有点感慨!

    第二天,我跳舞回来,屋里亮着灯,于是我就用脚踹开门,我们宿舍的门按我们专业术语来说是属于过盈配合,想用手轻推,那时不可能成功的,但也很奇怪,这个门都经过我们宿舍那么多人的摧残,却依旧坚固如昔,除了在门口留有一丁点鞋的印记.屋里面没有其他人,他们都不知死到哪儿去了,可能是上自习还没有回来吧.突然我看到桌面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几行清秀的字体:温风义同学,希望你能够还我的椅子,我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椅子坐了,落款是主席的大名.我一想,这个事情大了,于是就把它撕了.等温吵回来后,我就告诉他,主席要债来了,我顺便就问了一句,主席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我们宿舍椅子他随便看中哪个就拿走,再刻上他的名字不就可以了?谁还会和他争这点事情啊.温吵很是赞成.具体后来这件事情怎么解决的,我现在已经忘了,是不是我们温吵赔了他两张椅子?如果这样的话,主席也真会做生意的.

   
主席一直都是温文尔雅,从来没有和谁红过脸,也从来没有刻意提高声调和别人争论某些事情,至少在我有限的记忆是这样的.大学四年,我就知道他有和温吵有过这点过节,按理来说,如果温吵成为头号追杀目标,我是会很容易理解的.毕竟失去心爱的椅子,不一定所有人都可以曾受起这份痛的!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温吵好像在这份猎杀名单中排在很后面.

    这么多年后,我对奔阳会成为主席的头号追杀目标却一直都不理解.虽然说奔阳同学没有像温吵那样有那么多的同乡,不过在班上,他和我们关系都很好啊,人缘一点都不比温吵差啊,即使对主席也是彬彬有礼的.

    老大外表憨厚,嗓门洪亮而且还带点沙哑,这种声音要是在电话里头,肯定会很吸引女孩子的.据谣言说现在老大办公室安有六部电话,在我看来老大的确很辛苦,为了国家国防和家防事业,一周只有一天空闲时间,不过这一周到头老是抱着不同的女孩,也该注意身体啊.我绝对不会相信机枪所说老大已经练就夜御八女的技艺,但是每周要应付6个女孩,也不是那些一般及普通的甲A球员能够轻易做到的.

    大学四年,老大喜欢锻炼身体,而且经常会招呼我们一起锻炼,是个不错的带头人.一年级的时候经常看到老大天天早起跑步,基本没有看到他有落下.而其执着要让锻压班足
球振兴的拳拳之心,我们每天都可以感受到.我们三五个人到了球场,要是打小场比赛的话,一般老大都是进球最多之人,可是要是到了踢大场,我好像没有印象老
大是否进过球?我就知道小猪和悟能经常在大场中进球.而在踢的兴起的时候,老大经常把他那件球衣脱了,露出厚厚的身板,结实的肌肉,让我们知道什么样才是
男人.我知道机枪就很少在外面脱衣服,是否因为机枪从小就受很严格的家教?还是怕他自己脱掉衣服,肯定有一堆人会跑过来的,要他的签名估计是不会有的,绝
大多数我看会是来了解一下是非洲哪个国家或部落的人来莅临指导足球来了.

    在主席的事发的第二天,老大有告诉我前天晚上的一些事件的细枝末节,毕竟我和老大,机枪,乐乐等人交情不浅的,也知道我们这些人要是期末不在考试时候做点适当的安排,想要不补考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的.而老大估计当天就和小游同学协商好,在明天的考场上要给予适当的通融,最好能够在能力范围之内给予照顾.这在我们这些人的圈子里面是相当正常的一件事情,怎么就激发主席身体潜在电流,让他的大脑瞬间短路?是否老大用其磁性的嗓音一直不停地提小游同学的名字,给主席暗示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是老大健壮的身体让主席压力大增,以至于他每天晚上都要备把菜刀在枕头下面以备应急之需?

    老大和老熊并列猎杀榜第三的位置,在我看来除了老熊有点道理之外,其他的都不通.老大这样只能排第三,怎么奔阳就排第一去了?

    老大虽然肌肉结实,但是奔阳也不差啊,我知道从大一到大四,持之以恒坚持跑步的,除了林新波外,就剩奔阳了.奔阳虽然不踢球,不过做其他的体育项目是相当棒的,如引体向上.而且在奔阳的宿舍好像有放两个哑铃,还有个拉力器,那个时候micky和我开始做的时候,用尽吃奶的力气最多也就3~5个,而奔阳一开张就是三五十个,让我等钦佩不已.当奔阳跑步或者运动回来,脱掉衣服,那一身肌肉一点都不比老大差,可是在如此书生气的外表下,能有这身肌肉,太难得了.是不是主席也曾经看过奔阳的身板?不知现在的奔阳是否依然喜欢健身?是否还有让人羡慕的"叉腰肌"?
   
    粉粉在猎杀榜上排名第二,我也是有点不解.粉粉是个好学生,这个是毋庸置疑的.人虽然长得有点奶油,但这也是爹妈给的,是自己无法决定的,不过怎么也能够称得上现代的潘安,而且举手投足之际,彰显大家风范,更常因其临怀不乱,故被我辈推崇为今世的柳下惠.

    粉粉大学四年期间,拿了几次奖学金,可见其各方面都是品学兼优的学生.很有体会,当溧阳拿了奖学金,我们一般都是要到兴旺去大吃一顿,有时候我老乡也会拿到那点钱,这样我们就可以放开肚子大吃大喝了,而不用担心溧阳每次拿了奖学金之后都要搭上他下几个月的伙食费了.粉粉拿了奖学金我看能够请他们宿舍的人看一次录像已经算是奢侈了,但是其对于校团委那帮"同事",我看估计是很大方的.毕竟能够拿到奖学金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善于利用自身优势,这个不是错,应该是相当聪明而且有眼光的.粉粉后来通过一系列的运作,竟然被某个上海交大的教授相中,做为关门弟子,真是十分幸运.我不记得那个牛人的名字,但是我记得他来南大的一系列排场.印象深刻,深刻啊!不过那时候还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是教授就没有不叫的;吹,那只是学生的初级阶段!

    但是要说拿奖学金都拿烦的人,我看除了班上那几个女生,估计就剩下奔阳了.当奖学金爱上一个人的时候,那是谁都抢不走的.奔阳从一年级开始,注意力根本就没有在我们南昌大学这个小庙,他和我们仿佛是不同世界的人.我们享受堕落,他追求高远;我们甘心庸俗,他追求高雅;我们看"足球报","体坛周报"这样花边小报的时候,可他关心国家,世界大事,关注"参考消息";我们哼着"妹妹你坐床头,哥哥到处走"这样恶俗的歌曲,他还为了英语六级没有达到优良成绩而懊恼;当我们寻遍图书馆就为了如何哄骗那些不经世事的小女孩的时候,他竟然从大一就开始准备考研;我们为<马原>这样的科目提前泄漏考题而到处"寻枪"的时候,他竟然已经通晓马克思所有的理论........

    一个志存高远的人,是不会留恋身旁的一花一木的.故我觉得他根本对主席形成不了威胁的.在主席放风要拿菜刀砍杀奔阳的时候,我们宿舍都还躺在床上聊天,奔阳过来和我们说,大家要关好门,最好用桌子堵住,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那时在奔阳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慌乱,依然还是那么沉着和冷静.

    我和温吵都觉得这个事情很搞笑,于是到了走廊看看热闹,刚出门,就碰到行色匆匆的粉粉,背上搭着个红蓝色相间的挎包,脸上惊恐不定,看这种架势,估摸奔阳所言非虚也.

    如果我能够参悟这个排行榜,那绝对可以触摸到主席的精神世界的,可惜我资质浅薄,到今天仍然无功而返.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2>
稂波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3>
罗婕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4>
熊四莲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5>
徐国艳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6>
温风义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7>
周文峰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8>
孙健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19>
吴成东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20>
刘秋莲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21>
汤清华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22>
郭发祥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23>
沈训良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24>
余振斌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25>
郭晓勇
--










还原记忆,重温情谊<26>
杨志华

--

没有评论: